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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上週三即將做睡眠檢測前在醫院拍的。不是只有成年人或胖子才會打呼。

 York從出生後才幾個月大,就開始會在睡覺時打呼,隨著他的成長,打呼聲沒有隨著消失,反而越來越響亮,但是醒著的時候依然活力十足,身高體重也都持續成長,因此我沒有特別留意「打呼」這件事。直到前一陣子,老爺開始轉性不玩線上遊戲,某天也沒有帶公事回來加班,提早進房來看已經睡著的母子/女三人,赫然發現,少爺打呼聲斷斷續續的,沒有打呼聲的時候居然完全沒有呼吸,而且還超過十秒鐘!
 我們最先帶York去看的是聖馬爾定醫院家醫科,跟醫師陳述了他的情形,醫師不以為意,只當是一般的感冒沒有根治,很輕易、很敷衍的立即開了類固醇和感冒藥要York照時間吃藥。在大約半年前孩子開始可以溝通之後,餵他們吃藥不是難事,乖乖吃藥也確實減輕了打呼的症狀,可是吃完三天份的藥之後,還是繼續打呼,也仍然不停出現呼吸暫停症狀。
 以常理判斷,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感冒,如果只是感冒鼻塞,正常的情況下還是會用嘴巴呼吸啊!有誰感冒的時候會停止呼吸?那位家醫科的醫師讓我們覺得很差勁,沒有「視病如親」沒關係,可是我都說明得那麼清楚了,他卻沒有及時告知該轉至別的科別診治。難道他連應該建議我們改看哪一科都不清楚嗎?
 拜網路發達之賜,我們夫妻倆得知事態的嚴重性,推斷York少爺的情形應該是一種叫做「睡眠呼吸中止症」的睡眠障礙,然而,還是得透過醫學檢查,才能明確知道推斷是否正確,以及到底有多嚴重。
 於是,查到原本就診的聖馬爾定醫院就有一位醫師專門看睡眠障礙方面的問題,附屬於神經內科(有些醫院附屬於胸腔內科,但是更大型的醫院有些直接設立了睡眠治療中心),這下我們對於家醫科那位延誤就診時間的醫師更是不滿,只能用「幹譙在心裡」來形容我們的感受。
 一月初帶York去神經內科就診,醫師只初步看出他的懸壅垂比較大,可能是打呼的原因之一,也說York是他遇過的睡眠障礙案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同時告訴我們做完睡眠檢測之後,可能還得求診於耳鼻喉科,看看是否需要動手術割除某些妨礙呼吸的腺體。可是,由於設備有限,得等到一月20日才有空位讓York做檢測。
 睡眠檢測的前一天和當天,我像一臺錄音機一樣,重複的告知兩個小傢伙,「因為廷廷睡覺會『狗狗狗』,所以明天/今天晚上媽媽會帶廷廷到醫院睡覺做檢查,不會回家,爸爸會陪著妹妹睡覺,妹妹要乖乖的在家裡不能亂哭亂吵,媽媽陪廷廷做完檢查就會回來找妹妹」,在前往醫院的途中,我也約略的告知York「護士阿姨會在你頭上和身上貼東西,你要忍耐,那是做檢查要用的,不可以自己拔下來,貼好了就可以睡覺」,兩個小傢伙都很乖巧的說「好~」
 我帶著York依約定在十點抵達醫院,專職護士做好準備,拿出金屬頭的探測線和專用膠,讓York在我腿上坐定,便往York的頭上、額頭、下巴、胸腹、雙腿...等,貼了超過20個探測線,再以透氣膠貼住所有金屬頭以防掉落。唯一一個讓York一直想拔的是放在鼻孔、形狀比較不同
的呼吸探測器,在我制止並請他一定要忍耐之後,他也聽進去了。
 本來在家都能夠一覺到天亮的小帥哥,那天凌晨兩點醒來哭著要拔掉鼻孔的呼吸探測器,我立刻起身先抓住他的兩手,然後整個人貼近他,我的臉也靠著他的臉,輕輕的安慰他,讓他漸漸的安靜下來重新入睡,一直到天亮的幾小時內,他哼唉了幾次,我也警醒的看看他,跟他說「媽媽陪著你哦~乖乖睡」,他就沒有再吵鬧,也沒有再伸手拔探測器。
 終於捱到早上七點多,專職護士要把少爺頭上、身上所有探測線等拔除,撕透氣膠布不管再小心,多少還是會痛,用專用膠黏住的金屬頭則以去光水擦拭後拿下來,可是殘膠很多,即使帶他回家後立刻洗澡洗頭,也洗不掉,看起來像是沒有媽照顧的髒小孩...(後來借寵物用的密尺梳,總算把殘膠梳掉大半)
 又等了兩天,醫生有診次時,才去看檢驗報告,這次的睡眠檢測得到的結果是:York確實整晚都打呼,一小時內中止呼吸的次數最多達21次,值得慶幸的是,他一睡著就睡得很沉,因此睡眠品質還不錯。空有這樣的結果,無助於改善他的呼吸中止症狀,得再求助於耳鼻喉科,儘快找出成因、給予妥善醫療。
 從神經內科的醫師口中我們得到另外一個或許有用的訊息,如果耳鼻喉科醫師判定不能或不需要動手術,仍能藉助呼吸輔助器來改善打呼情況,只不過一個輔助器要價五、六萬元。真的有必要的話,五、六十萬也只好花下去,更何況是五、六萬?那可是我的寶貝兒子啊!

附註:兩個小孩說「好~」,也確實做到了。平日比較愛哭的Zora,據老爺說,她整個晚上都沒有吵鬧;至於York,以他的年紀能夠安然做完睡眠檢測,真的很乖很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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